高校学生微信公众平台的传播与运营 ——以《青年特稿》为例

摘要：2012年微信公众平台正式上线，2014年开始进入高速发展阶段，公众平台的账号数量快速增加，各细分领域的账号开始出现。在这过程中，有很多高校学生开始试水“公众平台”，试水“自媒体”。高校学生运营微信公众平台是非常值得关注、研究和探讨的现象，本文选取由高校学生独立运营的微信公众平台《青年特稿》为研究对象，从传播状况和运营状况两方面进行分析，总结出高校学生运营微信公众平台的经验，为其他高校学生运营微信公众平台提供借鉴。

关键词：微信公众平台；高校学生；传播；运营；青年特稿

引言

腾讯公司于2012年8月23日推出了一项突破手机客户端登录的一对一交流限制，完成信息群发的一对多交流平台，命名为微信公众平台。微信公众平台分为订阅号、服务号和企业号，以下分析均针对订阅号。腾讯公司副总裁张小龙在2014年年底的一次演讲中透露，截至2014年底，微信公众平台账号开户数已经超过800万，中国平均每160人就拥有一个微信公众账号。微信公众平台已经成为国内最热门的完成信息群发的一对多交流平台。对于在社交网络中较为活跃的群体高校学生，微信和微信公众平台的使用率也居于一个很高的水平。对高校学生微信公众平台使用的研究，可以总结经验和教训，为后来使用者提供借鉴。

《青年特稿》是由菏泽学院在校生独立创办的微信公众平台，其定位于“最会讲故事的公众号”，于2013年12月3日创立，并于2014年1月3日首次向用户推送信息。《青年特稿》曾多次接受媒体专访，并被“自媒体动态”组织的最有价值公众号评选活动评为“微榜2014年最有价值的自媒体”称号。截至2015年4月，《青年特稿》的订阅用户超过8万，属于较为成功的微信公众平台账号。对《青年特稿》传播和运营状况的研究具有实用的参考价值。

一、文献综述

自微信公众平台上线开始，一直受到业界和学界的高度关注。通过对截至目前的相关研究统计梳理发现，关于微信公众平台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新闻与传媒领域；图书情报与数字图书馆领域；计算机软件及计算机应用领域。学者蔡雯和翁之颢在《微信公众平台：新闻传播变革的又一个机遇——以“央视新闻”微信公众号为例》一文中以“央视新闻”微信公众平台为案例，通过对其追踪观察并对其运营者进行访谈，认为微信公众平台将在新闻内容的生产、推送、接收和反馈的各个环节带来变革。学者白浩和郝晶晶在《微信公众平台在高校教育领域中的应用研究》一文中分析了在高校教育领域中使用微信公众平台的现实性和可能性，并探讨了在教育领域使用微信公众平台的关键问题。孔云等学者通过对微信公众平台在图书馆中使用的研究，提出图书馆行业信息服务平台的设想。通过对上述研究的梳理发现，大多数关于微信公众平台的研究依旧停留在新闻和传媒领域、高校图书馆的信息化应用领域，极少有关注高校学生运营公众平台方面的研究。对高校学生运营的微信公众平台进行研究有极高的现实意义，可以指导高校学生更加合理的运营公众平台。本文在研究中采用了传播学研究中的访谈法、内容分析法、观察法、文献资料法等研究方法，对微信公众平台《青年特稿》的内容进行分析，对其运营过程进行参与式观察，另外与其主要的运营者进行访谈分析，最终形成本文的主要内容。

二、关于《青年特稿》传播状况的分析

在传播学研究史上，有很多学者采用建构模式的方式对传播过程中的结构和性质进行研究分析，其中最早提出传播过程模式的是美国学者拉斯韦尔，他在《传播在社会中的结构与功能》一文中，正式提出构成传播过程的五种基本要素，并且按照一定的顺序将它们排列，即传播者、传播内容、传播媒介、传播对象以及产生的效果等，后来被人们称之为“拉斯韦尔模式”。“拉斯韦尔模式”对人们理解传播过程和特性提供了具体的出发点，形成大众传播学研究的五大领域即“控制研究”、“内容分析”、“媒介分析”、“受众分析”以及“效果分析”。以下对于《青年特稿》的分析就是分别从“受众分析”、“内容分析”以及“媒介分析”三个方面进行讨论。

（一）受众分析：市场细分与受众细分

市场细分更多的是营销学中的概念，由温德尔斯密在《产品差异和市场细分——可供选择的两种市场营销战略》一文中提出，指企业根据自身条件和营销目标，以需求的某些特征或变量为依据，区分具有不同需求的顾客群体的过程。

在传播学中，把大众传播的信息看做是产品，把受众看作是信息产品的消费者和大众传媒的市场，是一种获得普遍认可的受众观。在受众研究中存在分众理论，分众是指受众并不是同质的孤立个人的集合，而是具备了社会多样性的人群。

《青年特稿》对微信公众平台的市场进行分析之后，发现特别是自2014年以来微信公众平台数量呈直线速度增长，各种细分市场的微信公众平台迅速出现，众多专注于新闻与传播领域的微信公众平台的出现迅速填补了微信公众平台传媒类市场的空白。但是《青年特稿》还发现，尽管专注于新闻传播领域的微信公众平台数量增长迅速，但更多的是传媒组织创办的用于拓展信息传播范围的公众平台，而专注于特稿等细分领域的微信公众平台数量少，精品账号数量更少。再加之《青年特稿》创办者的个人兴趣偏好，将《青年特稿》的细分市场定位于特稿领域。

《青年特稿》的细分受众是喜欢潮流、新奇事物的高校在读学生。高校学生作为一个群体，具有较多共同的社会属性，比如年龄的相近性，相同的教育背景，目标的共同性，兴趣的整体趋同性，对潮流事物的追求等。高校学生属于学校这一组织，选择高校学生作为细分受众，便于发挥学校组织传播的内部协调以及指挥管理的功能，后期推广更加便捷。并且微信公众平台《青年特稿》的主要运营者是高校学生，微信公众平台这类的自媒体主要是吸引与创办者有相同性格特征的细分受众，这些是《青年特稿》细分受众的选择原因。

（二）内容分析：潮流化的内容编辑策略

编辑方针是新闻媒介根据自己的定位与发展战略制定的编辑工作准则。不同媒体有不同的编辑策略，包含着对传播的内容、传播的水准和媒介风格特点的要求。《青年特稿》的定位以及受众细分决定着内容的潮流化特点，以下主要从选题和标题制作两方面进行分析。

1.《青年特稿》的选题策略

虽然“内容为王”在近阶段越来越受到讨论，但不可争议的是好内容对于平台形象的塑造仍然是至关重要的。因此《青年特稿》十分注重所推送内容的品质，对内容的选择有严格的要求。

根据《青年特稿》的定位，《青年特稿》选取的都是潮流、有温度的文章，对文章进行分析之后发现《青年特稿》的选题一般具有以下特点：

首先多是在近期网络上或社会中引起广泛讨论的事件中选题。在网络中或社会中已经引起广泛讨论的事件本身已经拥有较高的关注度，虽然社会、网络中已经有了很多关于事件的讨论，但仍是不全面的，《青年特稿》在这些事件中转换思考的角度，从这些事件中选择大众媒体还未提及的话题，或者是讲解新闻事件背后的故事，更加有效的吸引受众，提高文章的打开率。比如，前段时间著名诗人汪国真去世之后，《青年特稿》发布头条文章《汪国真你走了，谁教我写情诗》，阅读量达到1万多，这篇文章就是以网络上发起的对汪国真的怀念为突破口而选题创作。在电影《万物生长》放映的时候，《青年特稿》转载了一篇由范进写的影评文章《春风十里，不如睡你》，阅读量随着这部影片的放映也达到2万多。

其次是在以大学生为主体的青年人所关注的领域选题。就如同《青年特稿》的市场细分和受众细分一样，《青年特稿》更多的是关注青年人世界，讲青年人的故事，为青年人讲故事。因此《青年特稿》特别愿意在选题的时候往青年人喜闻乐见的方向倾斜。青年人正好处于开始尝试恋爱，感情生活日益丰富的阶段，《青年特稿》就抓住这点推送相关文章并获得不错反响。《青年特稿》转载的宋小君写的文章《最佳前女友是怎样一种存在呢？》阅读量达到1万多。《青年特稿》里面一篇转载的名为《小时候的过年才叫过年啊，现在叫放假》的文章，击中了青年人长大之后心理的变化和对小时候的怀念之情，阅读量达到2万多。

再次是策划一些年轻人感兴趣的话题，增强互动和粉丝黏性。《青年特稿》做过一个互动话题《某地某年，我从×××变成×××》，这个话题迅速吸引起粉丝们的兴趣，引来一阵讨论。《青年特稿》选登的两篇稿件《北漂60天，我从特爱装到中秋买电动牙刷》和《北漂2年，从屌丝女到公关女王》，两篇稿件的阅读量都达到了2千以上，而在当时《青年特稿》的粉丝数也不过数千人。

2.《青年特稿》的标题制作策略

微信公众平台推送出去的文章，用户最先看到的还是标题，用户是否会打开文章，就要看标题对用户的吸引程度，因此，标题的制作是十分重要的。

《青年特稿》的标题制作和它的内容是类似的，都有十分明显的经营者性格烙印。首先标题的语言风格通俗易懂、有口语化特征。微信公众平台虽然是一对多的信息传播平台，但在移动互联网时代，受众接受信息不再是被动接受，而是主动获取，所以平台不应该将晦涩难懂的语言推送给用户，并且用户有权利拒绝接受这种语言表达方式。《青年特稿》是用聊天的口吻制作标题，比如《都没失恋过，你扯什么人生》、《只要不谈及结婚，我妈还是我妈》等。其次《青年特稿》标题的制作多是两句式。传统媒体的标题要求简洁，以互联网为代表的新媒体标题已经基本不受版面的限制，所以标题可以传达更多信息，甚至表达情感。《青年特稿》的标题采用两句式给人舒缓、放松的感觉，目的还是用更加口语化的方式表达情感，比如《长江与狗，你与谁》、《春风沉醉的夜晚，我把这世上最好的姑娘拐跑了》等。最后《青年特稿》的标题制作具有开口小、一句话点出文章含义的特点。比如文章《张嘉佳：所有的事情，记得就记得，忘记就忘记》，“所有事情，记得就记得，忘记就忘记”本是原文章中一句话，《青年特稿》将其提炼出来当做标题，而且这一句话也是对文章内容的高度概括。

标题党一直以来都遭受唾弃，《青年特稿》也一直避免落入标题党的怪圈，要求标题一定是从内容中提炼出来的含义。

（三）媒介分析：微信公众平台的特征分析

《青年特稿》的媒介载体是微信公众平台，其作为一对多的信息发布与交流平台，具有以下特点。

首先是内容呈现方式的多样性。微信公众平台是集文字、图片、视频、语音于一体的综合性信息发布平台，其内容的呈现方式包括图文消息、语音以及视频的单独呈现或者混合编辑呈现，信息传播的表达形式呈现多样化特点。微信公众平台是可以推送文字、语音、图片、视频等多媒体形式的传播平台，可以单独推送其中的一种形式，也可以文字和图片混合编辑，文字和视频混合编辑，文字、图片以及视频混合编辑。信息表达形式更加多元，传播形态更加丰富。

《青年特稿》一般情况下多采用图文混合编辑的信息表达形式，这是常规表达形态的组合，主要是考虑到时间和物质成本。《青年特稿》也单独推送过语音信息、单独推送过图片信息。《青年特稿》积极使用图表等信息表达形态。无论是采用单一的信息传播方式还是综合的信息传播方式，其目的都是更好的为用户提供信息，为用户提供更加优秀的信息接受体验。

其次是信息推送目标的明确性。微信公众平台的用户与平台之间是固定的订阅关系，因此平台的信息推送更加固定和准确。另外，腾讯为微信公众平台的信息推送推出分类群发功能，公众平台的管理者可以按照分组、性别、群发地区等分类方式推送信息。

再次是推送的信息内容质量更高。这是相对于一般的网络信息传播而言。微信官方规定公众平台中的订阅号平台每天只能推送一次内容，这对微信公众平台每天所推送内容的质量有了隐形要求，只有高品质内容才能吸引粉丝用户、留住粉丝用户，微信公众平台的经营者对内容的创作和选择变得更加谨慎。

最后是用户与平台的互动更加私密。与博客粉丝的互动留言公开化不同，微信公众平台的用户与平台之间的互动更加私密，用户的留言只能在微信公众平台的后台显示，就是说其他用户是看不到用户留言的。这更利于用户和平台之间的沟通和交流，利于特定问题的解决，有助于加强订阅用户的黏性。

三、关于《青年特稿》运营状况的分析

媒介的经营管理是指运用媒介产业的人力、物力、财力等资源，通过领导、计划、组织、控制等行为，使产业资源得到合理配置。以下关于《青年特稿》的分析主要从管理者、品牌经营、推广营销以及战略分析等方面进行阐述。

（一）管理者：组建运营团队，通过分工共同服务公众平台的运营

根据德鲁克在其著作《管理：任务、责任和实践》一书中的观点，管理者有设定目标、组织、激励和信息沟通、业绩考核以及管理发展五种基本任务。《青年特稿》的管理者就是《青年特稿》微信公众平台的运营者，要保证微信公众平台的每日更新，并且要保证所推送内容的质量，就需要有一个成熟的团队共同操作运营。《青年特稿》在创办之初就组建了一个二人团队共同维护微信公众平台的运营，后来重新组建了一个四人团队，使分工更加精细化，有效保证了平台内容的质量。

在运营团队的选择和建设上，《青年特稿》有其独立的判断标准：首先政治觉悟和思想理论素养必须合格，这是《青年特稿》选择运营团队成员的前提条件，也是所有媒介选择管理者的前提条件。《青年特稿》作为一对多的信息发布平台，具有媒介的功能，其经营者必须对国家政策、法律法规有一定的了解，才能保证在信息选择、编发的过程中遵法守法、不犯法。其次《青年特稿》的经营者还要有合理的知识结构，这是合格的媒介经营者必备的基本素质。合理的知识结构要求媒介经营者不仅要具备本学科的专业知识，还要具备相应的政治、政策、经济常识，具备一定的科学文化知识。另外经营者还要具备相应专业的技能知识，这反映着经营者的水平高低，也决定了媒介内容质量的高低。

（二）品牌经营：注重公众平台性格的塑造，打造独立品牌

媒介品牌即是媒介符号“能指”的标志，也是内容、包装、结构、风格等产品形象的总和，甚至是受众对其评价、信任、依赖、反馈等“编读关系综合体”的简化形式。微信公众平台是自媒体的一种，自媒体就要求团结一群和作者有共同性格特征或者共同兴趣爱好的人。《青年特稿》十分注重公众平台性格的培养，拥有独特的性格，可以在众多的同类别公众平台中独立出来，形成自己的品牌。《青年特稿》在所推送的文章开头都有一个“青年君说”，这是《青年特稿》使自己区别于其他公众平台的有效手段。“青年君说”的语言多是感性判断，是平台经营者的真情流露，这也形成了《青年特稿》的平台调性。

《青年特稿》在创建平台的初期就设计制作了平台的LOGO，对文章字体、字号以及排版等有固定的模式要求，这些标识系统的建设有助于品牌形象的形成。

加强与用户之间的互动，可以提高受众对《青年特稿》的印象、信任以及评价，并且互动的便捷性也是互联网媒介与传统媒介的主要区别之一，拥有活跃的粉丝和平台互动是一个微信公众平台成熟的标志。《青年特稿》在最开始创办的时候就十分注重与平台粉丝之间的互动，曾发起过众筹故事等活动加强粉丝的活跃度。较为成功的是对互动话题《某地某年，我从×××变成×××》的策划，成功调动粉丝的积极性，加强粉丝与平台之间的互动。

（三）营销推广：多渠道宣传推广微信公众平台

互推是快速增加粉丝数的一个有效方式，微信公众平台是相对较为封闭的传播环境，其与外界的链接途径少。互推是微信公众平台推广的重要方式，也是最有效且节省成本的推广方式。互推是微信公众平台A在每日推送的内容当中以明显的方式或者隐晦的方式出现微信公众平台B的名称，并对其进行简短夸奖式介绍，同时微信公众平台B也在其推送的文章中以同样的方式夸耀介绍微信公众平台A。

《青年特稿》加入过由著名媒体人“青龙老贼”创办的WeMedia自媒体联盟，通过不同公众平台之间的相互推广，迅速积攒人气，积攒了粉丝数。

另外还有活动宣传推广、公关推广等途径。《青年特稿》接受“新媒体排行榜”的采访就是一次成功的公关推广。这样有效曝光了《青年特稿》这一品牌，让人们对其有更加深入的了解。

（四）战略分析：关于《青年特稿》的SWOT分析

SWOT分析是帮助企业分析自己的优劣势，以及与竞争对手相比较自身所拥有的机会和所遭受到的威胁。SWOT分析对媒介战略的制定有指导意义，经营一个微信公众平台就如同经营一家企业，对其优劣势进行分析可以帮助其更好的发展。

1.关于《青年特稿》劣势的分析

首先是平台的内容原创压力大，优秀内容同质化严重。优秀的内容是媒体可以持续发展的动力，微信公众平台也是如此。《青年特稿》所选取的内容一般来自独立的第三者创作，《青年特稿》推送信息之前都要向原作者取得转载授权，与此同时独立创作者也将相同文章的转载权授予其他微信公众平台，这样就导致一篇优秀的文章被多个微信公众平台同时转载的情况，导致整个微信公众平台生态圈恶化，文章的同质化严重。《青年特稿》的经营团队人手还不足以满足独立创作内容的要求，而且《青年特稿》也并未打算做优秀内容的原创者。

其次是平台推广遭遇瓶颈，粉丝增长缓慢。《青年特稿》在前期实现粉丝数快速增长之后，现在进入了粉丝增长的瓶颈期，品牌推广的途径较为单一，粉丝数量开始停滞不前。

最后是平台的盈利模式单一。《青年特稿》也在积极探索可能的盈利模式，尝试过发布广告。但就目前来说，包括《青年特稿》在内的诸多微信公众平台的主要盈利途径依旧是广告，盈利模式过于单一。

2.关于《青年特稿》优势的分析

首先是《青年特稿》具有独特的平台性格，逐渐形成独立品牌。《青年特稿》对“温柔、刻奇、潮流”的不断宣传，并在实际操作中不断实践，使《青年特稿》已经在粉丝印象中形成近似的平台性格。《青年特稿》也逐渐成长为一个独立的品牌，形成“会讲故事的公众号”这样的品牌形象。

其次是《青年特稿》的粉丝黏性强，粉丝与平台的互动强。粉丝的活跃度、粉丝与平台的互动是评价一个平台成功与否的重要指标。《青年特稿》的粉丝用户都是和平台的经营者有近似的性格特征或爱好的群体，平台可以很好的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平台通过策划一系列能够在粉丝和平台之间、粉丝与粉丝之间产生共鸣的活动，不断制造话题，提高粉丝用户与平台之间的互动。

最后是运营团队热情有活力。《青年特稿》的运营者都是在校学生，对微信公众平台的运营有较大热情，团队成员之间相互交流学习，提升自己的能力，更有利于《青年特稿》的长远运营与发展。

3.关于《青年特稿》机会的分析

首先是微信公众平台正处于成长期，潜力巨大。微信公众平台虽然自2012年开始上线，但真正的大发展是在2014年，现在微信公众平台的数量快速增长，并且就整个微信公众平台的发展阶段来讲，微信公众平台还正处于增长期阶段，随着微信公众平台账号数量的继续增长，微信公众平台会进入一个冷静发展的阶段，那时候会沉淀下来一些优秀的账号，微信公众平台的价值才能够更好的体现出来。

其次是专注于特稿领域的公众平台账号数量少，《青年特稿》发展空间大。就特稿这一细分领域来讲，存在的公众平台数量相对较少，优秀的账号就更显得稀缺。《青年特稿》有很好的环境继续发展下去，不断提升自己的品质，形成独立的传媒品牌。

4.关于《青年特稿》威胁的分析

首先是后台内容审核更加严格。《互联网信息服务管理办法》、《互联网新闻信息服务管理规定》的出台，以及最近《互联网新闻信息服务单位约谈工作规定》的出台，使得微信官方对微信公众平台的信息审查更加严格，这在一定程度上会减弱微信公众平台的活跃度和灵活性。《青年特稿》在运营的过程中，也会因为运营不够规范遭受违规处罚的困扰，同时，由于后台内容审核更加严格，也会束缚《青年特稿》的内容创作，减弱平台的灵活性表达。

其次是违反版权规定遭受处罚更严重。国家版权局于2015年4月22日下发《关于规范网络转载版权秩序的通知》规定互联网媒体转载他人作品，必须经过著作权人许可并支付报酬。《青年特稿》所推送的内容大多来自转载，虽然每次转载之前都会向著作权人索要授权，但是会有一些特殊原因得不到著作权人本人的授权，而且由于《青年特稿》本身发展的限制，并不能向著作权人支付报酬，在版权规定更加严格的现在，这样势必会使《青年特稿》遭受一定威胁。

四、关于高校学生运营微信公众平台的建议

在对《青年特稿》的传播与运营状况进行分析之后，我们可以对微信公众平台《青年特稿》的运营进行总结，总结出的结论可以作为指导微信公众平台运营的建议。我们可以发现公众平台《青年特稿》在运营的过程中有以下几方面经验可供我们参考学习。

（一）综合运用营销知识与传播知识

互联网时代的信息传播已经完全不同于传统时代的信息传播，在跨界思维越来越被提及的今天，传播学科与营销学科会更加紧密的结合在一起。运营一个微信公众平台，就要求运营者要懂得传播学的知识，另外还要掌握营销的知识。只有这样，才能够即把平台的信息传播功能运作好，还可以逐步将平台做大、做的更有影响力。

（二）信息编辑策略与用户互动策略相结合

传统媒体的信息传播是在传授双方所掌握的信息量不对等的条件下发生的，是近乎于单向直线模式的信息传播，媒体只注重对信息内容的编辑，比如报纸、杂志等，基本不考虑受众的反馈，不重视受众的信息表达，受众的信息表达途径也非常有限。而在互联网时代，受众的信息表达更加便利，途径更多，受众可以很方便的与媒体进行沟通，表达自己的感受。因此，微信公众平台作为移动互联网背景下的产物，在注重信息编辑的同时也应该更加重视粉丝用户的信息表达，加强粉丝用户与平台之间的互动。

（三）合作互推与自身品牌塑造相结合

毋庸置疑，不同微信公众平台联合起来相互推广是非常有效的平台推广策略，可以实现粉丝用户的相互渗透，实现粉丝数量的增长。但在相互合作推广的过程中，微信公众平台一定要注重自身的品牌塑造，随着微信公众平台数量不断增加，同类别的账号数量也不断增加，如何能够在众多的账号当中脱颖而出给人更深的印象就显得重要起来，不断的塑造平台品牌，使平台的发展更独立也就显得更加重要。

（四）微信公众平台的推广与平台内容质量建设共同推进

平台推广和保证平台质量是左右手的关系，需要兼顾发展。只注重平台推广而不提高平台内容的质量，会使推广来的粉丝用户大量流失。正如同“好酒也怕巷子深”一样，只注重平台内容质量的提高而不去推广账号，在互联网的时代，同质产品众多，用户很难发现平台，导致平台影响力太小。因此，内容建设要与推广策略相统筹发展。

结语

在门户网站开始被冷落，移动互联网、移动终端APP和HTML5越来越被提及的今天，腾讯公司开发的移动应用微信转变成为互联网的巨型入口。微信公众平台突破了微信一对一的信息传播方式，实现信息一对多的群发，将更多人聚拢在微信公众平台周围，其中不乏高校学生的身影。高校学生由于自身身份的特殊性，运营微信公众平台具有诸多优势和劣势，《青年特稿》是由高校学生自主运营的微信公众平台，它的创办与发展过程是众多由高校学生创办微信公众平台发展过程的缩影。通过“受众”、“内容”以及“媒介”三个方面对《青年特稿》的传播状况进行分析，可以了解到微信公众平台在创办之初需要考虑到关于“受众细分”、“内容选择与创作策略”以及如何充分发挥媒介特点实现信息完美呈现的相关内容；通过管理者、品牌经营、推广营销以及战略分析等方面对《青年特稿》的运营状况进行分析，我们了解到在微信公众平台的运营过程中，组建团队即管理者的重要性，平台品牌建设以及营销推广的方法，另外通过对《青年特稿》进行SWOT分析，了解到微信公众平台战略发展中的优势、劣势、机会和挑战。通过进一步分析，笔者提炼出关于高校学生运营微信公众平台的建议，即运营者要具备营销知识和传播知识，公众平台的信息编辑策略要和用户互动策略相结合，平台间的合作互推要和自身品牌建设相结合，平台的推广要和自身内容的品质建设相结合等。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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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文）